霍水儿笑笑道:“帮主不必致歉。”
言下之意是,他妻子银鱼儿不是自己的抉择么,何须他作为丈夫的来道歉的道理。
漕帮主见霍水儿不愿再提此事,又道:“还有我那二弟干出刺杀您的事情,我已经惩治了他们,等漕帮解除封锁后,将他们废其功夫,逐出漕帮,永无瓜葛。”
霍水儿道:“其实当时的坏事,何尝不是又变成了好事呢,若不是这几人,怕是还研制不出新药来,接下来是帮主你们的内务了,我倒不好插手了。”
霍水儿刚刚醒来,还没吃点东西,又折腾到了这一刻,着实又感到虚脱。
跟着一起去议事厅的允公,面有不耐道:“帮主,我们霍女官刚刚醒来,身体很不适,毕竟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她呢。我们告辞了。”说完,就扶起霍水儿要离开。
漕帮主惊道:“啊,霍女官,是我的疏忽,实在对不住了。”他心里更深了层歉疚,哪好意思再提替妻子求情的话。
霍水儿回到住处,看徐崇扬忙里忙外的,问道:“崇胖子,在我屋里忙些什么啊?”
徐崇扬尴尬道:“头儿,我把浴桶给你放净房了,上次找我叔讨的浴桶,没想到他今天巴巴送来了,还带来了不少吃食,我照样按你的意思,奚落了他一顿,我还故意说你累倒了,当时他那表情,简直就是精彩绝伦。”
霍水儿一时没有消化他叔是什么意思,半晌才想起是徐夜寒那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