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九儿心细思考，也觉得云殁说得不无道理。
她宁九儿如今孑然一身，确实没有什么能拿来交换的。
“如此，我就做你三年婢女，但我有条件。”
见宁九儿答应了，易止会意一笑，道：“什么条件？”
宁九儿松开手，站得挺直，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：“做你的婢女可以，但要约法三章，我同样也不做亏本的买卖。”
两个不做亏本买卖的人儿在烛火的照射下，对影成四人。
易止坐在床上，一只手撑在床上，侧躺着：“约法三章，我答应你。”
答应了？
宁九儿皱眉，试探性问道：“你当真答应。”
易止点头：“我答应，夜深了我也困了，睡了吧。”易止轻轻打了哈切之后，整个人也平躺在了床上。
“……”
宁九儿见云殁困了，也懂礼貌的话也不说，转身就走。
奈何没等她走出门去，就被床上的易止叫住了。
“慢着。”
宁九儿转身：“还有什么事？”
易止微闭双目，拍了拍自己的床铺：“过来，坐下。”
宁九儿站在原地，不动。
床上的易止又拍了拍床铺：“你过来。”
宁九儿深吸一口气，站在原地没有过去。
“你别太过分，我虽答应做你三年的婢女，但不负责取悦你。”宁九儿似乎误会了易止的意思。
易止听后，冷笑一声：“在下有疾，无心循环作乐，倘若想了……那也用不上你，我让你过来，是让你留下守护，并无其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