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着我们两个人的这一场婚姻,只有你是主宰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?我要跟着你的步伐来调整我自己的生活和节奏?”
盛西江张了张嘴,却发现根本没有话来反驳。
周瑟瑟又往前走了一步,“盛西江,你是亲眼看着我现在对孩子好了,能赚钱了,所以觉得能和我过下去,可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我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装的呢?”
盛西江立刻摇头,语气坚定的说,“不会,我看人很准。”
周瑟瑟噗嗤一笑,“盛西江,其实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可以照顾好两个孩子的保姆,而并非一个妻子。
我们两个人结合本就是算计和错误,现在一切步入正轨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
将来,你能找到一个和你琴瑟和鸣,有共同的理想和目标,并为之奋斗的妻子,我也能找到一个我喜欢的,同样也喜欢我的的好丈夫,我们好聚好散,我祝你幸福。”
周瑟瑟说完,就转身进了厨房。
给盛西江留下了一抹袅袅的身影。
盛西江站在原地。
只觉得自己胸口处的伤口好像又崩开了,有一种淅淅沥沥绵绵不绝的疼。
就好像用几根绣花针轻轻的戳着那里,不至于丧命,却又让自己疼的恨不得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