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这个时候，水银会将皮肤和肌肉组织分离。”
“如果他还没死的话，就能从头顶开的口子爬出来，这样就能保存下来一张完整的人皮。”
杨凌虽然是面带笑意，说出的这番话，但众人听后，却是头皮发麻！
尤其是程银，差点没吓得尿裤子。
这杨凌何止是个狠人，简直是个狼灭！
“我说，我说！”
程银不再顽抗，赶忙叫道，
“是韩遂让我来的！”
他说着，将韩遂吩咐他来的目的，一五一十地全都讲了出来！
原来就在前几日，经过妥善准备的韩遂，跟羌氐等胡人，以及其他西凉军阀联手起兵，对马腾发动了攻击！
马腾虽然早有防备，但压根没想到韩遂的声势会如此惊人。
再加上马超、马休、马岱等人都不在身旁。
结果不过短短几日，马腾就连败三场，连凉州的治所冀城也给丢了！
韩遂派程银来的目的，就是想让南匈奴立刻起兵，帮他拦截关中的曹军。
